宋舒鱼呜呜叫着,黑衣少年并不理睬她,而是继续练兵。
一直到天色渐暗,那黑衣少年才下令休息,转而走到宋舒鱼面前,伸手取下了她嘴里的帕子。
“走,我倒要看看将军怎么说。”他语气严肃。
浑身透着一股刚刚锻炼完的汗意,每个毛孔都舒展开,白瞎了一副好皮相。
“去就去。”宋舒鱼也是气的很。
少年在前,两个士兵押着宋舒鱼就到了主营,将军不在帐中,倒是侍卫见着宋舒鱼被绑了有些慌了,这位宋姑娘可是头一个在将军帐里待了好几天的姑娘。
没见过将军对哪个姑娘这般亲切。
而这位裴小世子又是出了名的严厉,真不知道他俩怎么有了过节。
“小世子,您跟宋姑娘有什么误会吗?”侍卫道。
少年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回头打量了一眼宋舒鱼,瞧她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脯。
“我就说了,你完蛋了!”宋舒鱼声音稚嫩,一副我有后台我最牛批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什么时候招了个女孩?军营里从没出现过女孩。”少年不依不饶。
少年说话之际,一匹骏马从远处奔腾而至,人还未到,已经听着哒哒的马蹄声,宋舒鱼抬起头,便是瞧见了那样一副毕生难忘的光景。
棕色的马跃开四蹄,马背上的人薄带华冠,银色的铠甲泛着夕阳的红光,长发随风飞扬,马蹄下尘埃飞舞,气势如虹,他手握着缰绳由远及近。
天地万物早已黯淡失色。
她惊讶失色,裴恕已翻身下马,他将缰绳递给小厮,便朝宋舒鱼走来,少年朝他行礼。
“裴恒,怎么了?”裴恕道。
这个少年叫裴恒,宋舒鱼便是明了了几分,难怪他和裴恕眉眼很像,看来多半是有着血缘关系。
“二叔,这个丫头擅闯我们练兵场,不止如此,还扰乱了我们练兵场的秩序。”裴恒恶人先告状,宋舒鱼还是第一次遇到比她还无耻的人,明明她就看了两眼,什么叫擅闯?什么叫扰乱?
裴恒说的是心里话,宋舒鱼在练兵场外站了一会,惹得新兵小伙子们窃窃私语,十几岁的少年,几乎见不着姑娘,这难得见了姑娘,心里荡漾,这不是扰乱又是什么。
宋舒鱼雄辩:“你冤枉我,裴恕,他冤枉我,我就路过了一下。”
“我二叔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裴恒作势要打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舒鱼躲到了裴恕身后,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裴恕:“呜呜呜~”
装起可怜来。
裴恕拦了裴恒的手:“裴恒,这事我记下了,你若没事便回去吧。”
裴恒……他从未见过二叔对哪个人这么纵容过,恶狠狠的看着装可怜的宋舒鱼,他下午可是亲眼瞧着她耍泼无赖,嘴里塞着帕子那眼神还想把人吃了,这回到了裴恕面前,她就变得乖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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