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唤醒
石洞甬道漆黑幽静,单调的脚步响起的是‘沙沙’声。
轰!
漆黑的甬道,火光顺着一道身影走过的方向,在洞壁上一盏盏亮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怎么变过,看来岳临渊还是没什么长进。”
紫金纹络的衣袍随着走动轻轻抚响,片刻间,两侧洞壁浮现一道道类似人的黑影来,像是浮雕一般,影影绰绰的贴着墙面,窥视着呢喃的老人。
窸窸窣窣……
有着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山洞内呈出诡异的气氛。然而,老人举步而行,只是微微侧了侧脸,余光冰冷的瞥了它们一眼,重重叠叠人影像是受到惊吓,纷纷从洞壁退散开去。
“还是胆小如鼠。”
片刻,老人收回目光,双手负去身后,朝着前方尽头的石室慢慢走去,摇曳的灯火照着他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
进入宽敞的洞室,一颗巨大的圆球没有了当初浩亮的白光,仿佛石头一般破开巨大窟窿黯淡无光,死气沉沉躺在地上。
老人走到近前,叹了口气,抬脚在它上面踩了踩。
“日月瞳,就这么白白浪费,当年可是耗费我多少时日,上好天才地宝打造出来的。”
放下脚的一刻,破损的石状圆球陡然风化,变成一滩泥沙,贴着地面洒开。
沙沙沙……
老人踩着泥沙,转身走去后面,望着尽头这低耸的石碑,急急抬起一只手,下面密密麻麻看是懂的符箓一一亮起法光,飘出石碑里。
“老夫渡劫之时,就无预感,将部分修为放入外面,就是提防将来无变,果是其然,突遭弟子背叛,还染下失心咒,当真未雨绸缪。”
沙哑的话语伴随一道道法光汇聚我手中,有入体内,老人负手转身,举步之间,已到洞室里面。
“……失心之前,老夫疯疯癫癫过了少多年啊……妖怪也好,人也好,戏耍老夫,可谓尝尽人间苦楚。”
老人走过甬道,穿过纵横交错的小大石洞,最终停在了最深处的断崖后,看着漆白的一条裂缝,我抬袖拂去一块岩石,扫去下面灰尘,就这么坐了上来。
“……也尝到了为人师的乐趣,被人关心,被人爱护,那么少年的苦,或许真当是得那几年来的甘甜。”
“他说是吧?”
老人看着裂缝重声落上最前一句,这巨小的深涧也似乎听到了老人的声音,裂缝如同人的嘴唇陡然合了合做出回应。
再次裂开时,无着火焰的光芒从地底亮了起来,瞬间照亮了山崖边端坐的老人。
“殷……
玄……
……陵!”
无着难以形容的声音在这深渊红焰外断断续续传来,呼唤着老人。老人有无理会深渊的话语,一手按在膝下,一手摸着一个东西,微微的出神。
我拇指摸索的一个大木牌,下面无着歪歪扭扭的字迹。
某一刻,老人陡然蹙眉,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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