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日,春寒料峭,天朗气清。
临到出发时,福宜兄弟三个都不愿坐马车,各自骑着一匹马跟着队伍行进。
行了大约半时辰就出了城,接下来就是旷静的官道了。
“不去和弟弟们骑马?额娘记着你幼时还非得和阿玛一起骑马,不愿坐车里。”
小姑娘捏了捏妹妹的包子脸,有些害羞道:“我想陪着额娘,不去骑马了。”
年玉岚算算日子,顿时明白了缘由,嘱咐道:“注意些是对的,月事来了尤其不要碰凉水,少做骑马这样的剧烈运动。”
“额娘以前就说过,我都记着呢。”长大果然麻烦许多呢,不过额娘说过能历经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哪怕是日渐衰老,本是就是福气,要学着接纳融入。
母女俩正说着话,从窗外伸进来一捧野花,花后是福沛灿烂的面孔,“额娘,这是给你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花儿,觉得好看就摘了。”粉粉紫紫的,开了一大片,张扬极了,和宫里精心养着的花完全不一样。
年玉岚接过沾着露珠的野花,欣喜道:“谢谢沛沛,这花很好看。”以前是福慧爱送她花,现在换成了福沛这小家伙。
“嗯,那我走啦额娘!”说罢,福沛得意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哥哥,骑着自己的小矮马屁颠屁颠走了。
福宜看着自己手里的花,顿觉索然无味,随手便扔在了地上。
“哥哥好不容易采的,为何要扔掉?”
“额娘已经有福沛送的了,再送就没有惊喜了。”
福慧忍着笑意道:“不会,你送额娘一样会喜欢。”
福宜摇了摇头,抓紧手上的弓箭,那他一会儿猎个什么送给额娘好了。
福慧心底有些无奈,哥哥和弟弟似乎都被阿玛感染的,对送额娘礼物有极大热忱。
不过他自己好像也不遑多让。
福珺正是处于对艳丽颜色敏感的时期,看着额娘手里的粉色紫色小花和滴翠的叶子,立时扔下自己的小玩具,将“犯罪的小手”伸向了福沛采摘的花儿们。
小满眼疾手快抱起花儿,年玉岚抱起小女儿,教育道:“珺儿,花不是用来撕的,等你大些,额娘和姐姐教你学插花。”爱破坏东西大概是小婴儿的共同爱好吧。
福珺将头埋进额娘怀里,先是蹭了蹭,又抬头看着年玉岚,眼神清澈,声音稚嫩:“娘娘……花花……”
小姑娘被妹妹的表现逗得笑出了声,控诉道:“额娘你不要心软,她这是跟雪球几个学来的,还在阿玛那儿用过,她要什么阿玛就给什么。”她小时候一定不是这样的,不然现在想想就很羞耻啊。
年玉岚捻起一块雪耳玫瑰膏送入福珺手中,小公主看看花,又看了看手上的漂亮糕点,毅然决然先吃糕点,暂时把花花放在了一边。
“你阿玛明明是个那么精明干练的人,可对着你们几个,立即就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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