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户部尚书蔡林诸人,但其中具体细节未听他与我细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走这段时日,朝中都发生什么了”
陈知危长叹口气“这亦是一言难尽了,走吧,阿武随我去厅中泡壶茶,边喝边说。”
夜晚,万籁俱寂。
院子里的木芙蓉枝繁叶茂,依稀可见数月后花开似锦,满院馥郁的美景。
绿意特地去膳厅取了些女郎爱吃的茯苓糕,又亲自下了碗阳春小面,上面点缀几颗翠绿的葱花,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可武芙蓉毫无食欲,只顾在窗边几案写写画画,头也未抬对绿意道“我还不怎么饿,先放在那吧,饿了再热。”
绿意虽然想武芙蓉想得厉害,也就刚重逢那一两个时辰哭啼啼了些,半天相处下来恢复如常,便又如过去那样,操心起女郎的吃喝来,闻言虽听话将碗放到一边,却忍不住苦口婆心道∶“面凉了就坨了呀,再热便跟疙瘩汤似的糊嘴,味道一点不好,女郎就先吃上几筷子吧,感觉从您回来以后,连口水都没喝呢。”
武芙蓉一笑,朝人望去道“我喝水的时候,你见了”
绿意一本正经∶“奴婢没见,但是奴婢感受到了,奴婢和女郎心意相通,自然知晓。”
武芙蓉忍俊不禁∶“你这都是和谁学的俏皮话,到三哥家待了几天,怎么还满嘴花言巧语的,也没见三哥三嫂他们这样过啊。”
她笑起时眉眼弯弯,中和了气韵中的清冷气,加上穿着的寝衣是栀子暖色,便更显得温柔可亲细腻娇润。
窗外微风起,吹乱了她肩上长发,亦让灯影晃了几分,面上浮光流转。
裴钰进门,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武芙蓉。
他怔了怔,眼中似有火烧,大步上前,扯起人低头欲要索吻。
武芙蓉都懵了,上一刻还好好写着东西,紧接着便迎来这一出,下意识别脸躲他道∶“你干什么你当别人都是死的吗”
同样懵了的还有绿意,回过神便赶紧跑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裴钰一吻落了空,当即便恼,抱起武芙蓉往案上一放,照着锁骨便狠狠咬了口,沉声道∶“好了,这下没人了。”
武芙蓉吃痛一声,倒吸着凉气斥责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能有点别的吗”
裴钰不悦瞥她“需要有什么我二十出头血气方刚,晚上不干这个干什么”
武芙蓉反驳的话尚未出口,唇便被死死堵住,头脑想往后仰,后脑勺又被只大手扣住,唇齿被撬,逼着她去回应,逃无可逃。
窗口很大,与几案持平,若此时有人在外,便能一眼望到烛光笼罩中,乌发薄衫的美人如何被强按入怀,在她后腰游走的手掌如何对那纤腰摩掌捻揉,又如何不顾她挣扎,伸入宽大的袖子,不知探向了何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芙蓉终于被松开,只感觉头昏脑涨,双臂支在案上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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