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夏氏和冯九斤夫妻情深也是事实,如今又有苦主求情,所以……可以从轻发落。”
“冯九斤,你虽然也算共谋,冯夏氏并没有告你,自然不碍事。冯夏氏状告亲人,违律当罚,处罚银十两,你们夫妻俩回去准备银子吧。牙婆轿夫等人,受人指使,不必追究,日后要切记不能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主犯夏桑落嘛……”
众人听了,都一一领命,夏桑落僵在地上。
“本朝律法,拐卖人口的,依照情节轻重,可处绞刑、流刑三千和徒刑三年……”
冤家聚首
夏桑落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想晕倒。
被人一根绳子勒住脖子,舌头老长,七窍流血,面孔发青,死都死的难看。或者被流放三千里,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天八天见不着人烟,不是饿死,就是寂寞死。再或者在牢里三年,每天被鞭子抽着干粗活,和蟑螂一起睡觉,吃馊饭。
不要啊!狗官,你要我的命啦!
夏桑落心中暴喝一声,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当然,是装的。
堂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夏屠苏吓得哭,扑上来摇个不停,惠泉一脸狐疑地在旁边,花雕则受她刚才一指神功的启发,扑上来擦擦指甲,就往夏桑落人中上掐去。
夏桑落叫了一声娘就跳了起来。
“哪个掐我?!”
众人见她醒来,几乎要喜极而泣,夏桑落懊恼自己装死没装成,样子还得继续做下去,于是一手扶了额头,东看看,西瞅瞅,两眼迷茫,口中还喃喃道:
“狗官,敢杀我,我做了鬼也要缠着你……”
中间隔了一大堆人,狗官的人影看不到,只听见一个戏谑的声音道:
“放心,不会杀你的,鉴于你情有可原,算不上拐卖,本官决定,判犯妇夏桑落——笞刑,十杖。”
笞刑二字一出来,众人都定住。夏桑落嘴巴张得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
片刻,堂上想起杀猪一样的声音:
“我不要!狗官,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桐香县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当众扒了裤子行刑的女人,这名头她一辈子都甩不掉,还不如死了干净。
众人都保持沉默,任狗官二字在堂上回荡。县太爷不紧不慢的声音道:
“拉去刑堂,涉及女子贞洁,行刑时严禁百姓围观,十杖过后,就放了她回去吧。”
几名衙役面色诡异地围了上来,两下一架,就把夏桑落给架了起来,夏桑落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脸都憋红了,也挣不开。她一边踢腾,一边怒吼道:
“狗官,你杀了我好了!”
口里骂着,还挣扎探出头去,要看清县太爷的面目,她的生平第一仇敌,她要记住他,回去绑稻草人,缝布偶,天天念咒,咒死他,掐死他,扎死他,再不济,也要恨死他。
夏桑落被拖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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