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双飞的,那个老鲍对他够意思吧,他转手就把人家酒厂给嚯嚯了。”赵满升义愤填膺地说着,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他很具有演员天赋,把小九子直接损的简直就是坏透了水。
眼见他受了这么大委屈,也是不得意为之,都不在怀疑了。
按照他说的,一方子就是十两银子的意思,大部分都准备掏钱,也有几个想讲价的。
赵满升冷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说:“各位既然不情愿,那就不为难了,奉天、热河,还有海参崴那的崴子帮的人都想要,咱不是走得近吗,这样,咱说好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出了这门,谁也别多嘴,否则……”
说着,他看了看门口。
门口有他雇的两个人,一个闲汉,一个花子,都是出了名的癞子,脾气火爆,一旦急了眼,抡起斧子来连爹娘都不认的主。
“商量的咋样了?道上的规矩,见面分一半,否则谁也别出门了。”忽然,门口有人嘴里说着,掀开门帘子就进来了。
这人有些人看着面熟,可叫不上名来。
他脸上有道重重的疤痕,一捺多长,灰头土脸的,穿着对襟粗布衣服,浑身一股子油烟味。
看样这人是小仁义的老板了。
他目光如炬地瞅着赵满升,一副鄙夷的模样。
赵满升刚刚也是吹牛呢,仗着雇了帮手,话说的有点狠,可一下子发现要被人黑吃黑了,真就急眼了,伸手摔了茶杯,猛地一脚踹了凳子,骂着外面的两个人说:“等什么呢,干他,打烂他的嘴,一人给你们加十两银子,够特么的娶两房媳妇的。”
两个打手慢吞吞进来了,其中大个子的花子,冲他使了请放心的眼色,冲着老板脑门上举起了脏乎乎的瓷碗。
眼看他要砸破了这人的脑门,赵满升畅快地摇着头,责骂这人找茬也得分人,遇到自己今天只能倒霉了。
他正自嗨呢,余光里闪过了一个东西。
这东西直奔他而来,快到跟前时,他潜意识地一低头,破碗擦着他脑门就砸过去了,打的赵满升头破血流。
这家伙如丧考妣地蹲在地上,怒骂老板不够意思。
老板有些愕然地扭头看着叫花子说:“你,你,怎么打他啊?我还没动手呢。”
“有人坑小东家,叫他过不好,就是断了我们穷人的口粮,这家伙没良心,还坐在上首呢,都不跟个叫花子重情义,你等着的。”小叫花子骂了一通,转身出去了。
所有人都看傻了。
老板一脸欣喜地笑着,诚恳地说:“本人马大,以前看着小九子长大的,我坑过他,他既往不咎,没断了我的后路,今天听说有人要在这里坑他,我老马寻思了会,咱做人还得本分点……”
这人正是当初老灶头马大。
前文说过,他对不住邓家对不住小九子,小九子对他仁至义尽,他怀念在老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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