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度越来越低,天色越来越昏暗。
郑礼信说:“两位,有空的时候多读读书,啊,不读书就多听书,从书里学道理,就像老徐说的去烧大车店的事,咱不能干,
三国演义里早就说了,空城计虽好,也不能随便用,俗语说事不过三……”
这些充满人生道理的话,要是放在往常,徐天义、狗剩俩人肯定听不进去。
没准当场反驳了。
没想到这次,他俩都默不作声,后来狗剩蹲在地上,满脸憧憬地听着。
这些道理出自郑礼信的嘴,郑礼信才这么大岁数,就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畏强暴,有勇有谋,简直就是他俩心目中的英雄一般。
他们三个聊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地上积雪越来越厚,眼看着快要没过了台阶。
没有呼啸的寒风,天色越来越黑暗,当地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可能持续很久的大雪。
他俩大部分时间沉默不语,郑礼信多少猜出了个差不多,知道这俩朋友自己一天到晚没什么着落,应该是担心他的去处。
自己的处境,郑礼信自然明白,近期不能在中国大街混了。
鞋匠叔刘福厚那里更不能去。
他郑礼信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对于恩人绝对不能再给人家添乱。
何况,那样做的话,容易给刘福厚一家引来杀身之祸。
“走,我在当地有个亲戚,是时候找他们去了,人和人相处靠缘分,人和美食也靠缘分,等我闯荡好了,再来找你们。”郑礼信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说。
他掏出了兜里的钱,数也没数,递了过去,豪爽地说:“你俩分了,我从北京城来的,盘缠……”
意思是还有钱,这些给他们。
眼看着花花绿绿的钞票,狗剩压根就没考虑郑礼信以后怎么办,接过了自己的那份,随口说:“嘿嘿,都说咱们是朋友了,那就不客气了。”
这么说,他还算硬装着有素质,平时一个叫花子,谁给的钱都花,连死人身上的钱物都拿着就走。
哪有什么节操。
郑礼信不拘小节,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俩一眼,出了门,朝着北面走去。
雪花飘洒,满眼雪白一片。
抬头望去,天空像恶魔的脸,似乎有无数的法术正在施展,仿佛有大量的冰川雪山要倒下来。
才走了一会,没膝的积雪中,他脚步放慢,感觉阻力越来越大,脚步越来越沉重。
他能去哪里呢?
自己不知道,估计也没人能知道。
索性,他朝着高岗处走去。
那里是他在这座城市赚取第一桶金的地方。
老远就看到那棵小树了,那会还有很多冰挂,这会早已经被积雪覆盖。
他蹲在大树下,仔细看了会,发现了“鲶鱼嘴”哥俩藏着的锅灶,过去拽了出来,蹲在了旁边,朝着远处看去。
乍一看,欧式折衷主义建筑风格小洋楼满眼都是,很多洋楼窗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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