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熟悉,便耐心等着,就见弥勒佛走在前面,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刘大锤跟在旁边都劝不住了,嘴里还问呢:“得邓三给你钱啊,邓三呢?”
这时候哪里还有邓三的影子,这货从这些元老们一出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见弥勒佛说的不像假的,老夫子给他让出了地方,叫他好好说说。
弥勒佛这人蠢是蠢了点,不过说话也实在,这几个月了因为佐料不是供应不上,就是邓文峰花高价买的,经常是白天收的钱,晚上全拿出去结账了,到了现在都七八个月没开工钱了。
他们要不是错以为福泰楼不会彻底完蛋的,早晚得有人来送钱,早就闹起来了。
刚才,他们眼见这么多大佬都因为这事来了,知道这事是彻底没希望了,就一呼百应地上来了。
邓魁元他们也是才知道了其中的具体情况,彼此小声商量了会,眼看着谁也拿不定主意,他只能出头了,于是就叹了口气,为难地说:“你们那都是小钱,我们这些家族的人,加起来得有上万两银子了,这样呢,必须先把我们的算了,利息可以去掉零头。”
郑礼信一直不吱声,看着各方的反应,心里也是疑窦四起:“福泰楼好好经营的话,毛利几千两银子,纯利也得不少,光这建筑也得几千两呢,何况名气大,要是再下下功夫,应该不至于这样,怎么能成了这样,里面肯定有问题。”
他心里清楚,这时候不能说话,还不是时候。
就在这时,就见弥勒佛脸上抽搐了一阵子,一下子摊在了地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接着就气急败坏地吵上了:“我有病啊,心里突突,就是在这里做的病根,灶头不当了,病你们得给治,不给工钱……”
受他影响,走廊里的人纷纷跟着吵了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乱成了一团。
邓文峰冷冷地看着,发现自家这些股东都盯着自己呢,就勉为其难地出了房门,在走廊里耐心劝起了这些人。
他声音很大,时而吓唬,时而好心劝说,外面的动静终于小了不少。
过了会,他从楼下回来了,如丧考妣地宣布说:“各位,人是暂时稳定住了,不过弥勒佛那性子都知道,拿不到钱不走,今天只能先打烊了。”
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多多少少来了些客人,老远的看着牌匾都没了,就进了打听,门口跑堂还算负责,就敷衍了几句,说很快就开门营业。
“不能开咱就先打烊,把事说好再开张迎客。”郑礼信冷冷地说。
他可是好一会没说话了,上来就做出了决定,听得众人纷纷朝他看来。
这话就像在平静的水里扔进去了炸弹,瞬间就引起了公愤,邓厚晟举着老花镜声音颤颤巍巍地说落了起来:“小子啊,我们摘牌子是想要说法,你这是直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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