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形意拳,小声喊着:“收拳在腰,蓄势待发,气脉运行,单拳出击……”
这种天气下,又冷又饿,纵然有些内家功夫,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半个多小时后,他心里想着出拳,只可惜手臂在慢慢耷拉下来。
体力消耗越来越严重。
他开始顺着街上慢慢小跑暖身子,这样好身体不冻僵了。
跑出去十多米,差点绊倒在了地上。
手透过积雪,摸到了一堆东西。
再抬头看路上,隐约看到两行依稀可见的车辙。
挖出来一看,他见是柴草,心想这应该是马车上掉下来的,估计车夫遇上大雪,急着赶路,取暖用的柴草洒落下来。
他把散落的柴草捡在一起,稀罕地抱在了怀里,朝着邓宅门口走去。
先是靠在墙上,随后感觉周边冷气恶魔般袭来,企图撕碎了他血肉之躯,才本能地靠在了门上。
时令已是寒冬,关外时不时会有一场罕见暴雪。
就像今天这样,整个城市覆盖在皑皑白雪中,厚厚的积雪压的树枝低垂。
平民窟里些许低矮的房屋里,男人要多出来几趟,披上厚厚的棉衣,挥舞着铁锹,铲走门前窗前积雪,还要清理房顶的,唯恐大雪压塌了简陋的房顶。
郑礼信猝不及防地赶上了这场大雪,漫长的降雪还在继续,雪花洒落,正在考验他的毅力。
这个身材矮小的少年蜷缩地靠在门板上,脸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唯有鼻孔哈气的地方散发着淡淡的气息。
尽管这样,他不会贸然敲响邓家的门,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央求在亨通酒楼做个没尊严的厨子。
甚至不会再去恩人那里添麻烦。
睡梦里,他先是梦见白毛匪把他团团围住,锋利的刀抵在脖子上,逼问他手里的神厨秘方,随后眼见一袭红衣的邓美菱呐喊着叫他快点跑……
次日,第一缕阳光照在这座洋气十足的城市时,大街上多了不少早起办事的人。
很少有人在意这个躺在门洞里,雪人一样的少年。
快要昏迷时,他似乎听到内心深处的呐喊:“我有各种美食配方,不能死,不能……”
如果有医护人员在场,给他检查的话,会发现此人已处于中度昏迷中,气若游丝,脚已经踩在鬼门关上,生死难料。
当大门咯吱一声响起时,他僵尸般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吓得开门的伙计错愕地叫了一声,倒退几步,吸了几口凉气。
伙计叫徐岩,住在东厢房里,昨晚一夜暴雪,早起来上厕所,然后准备“自扫门前雪”时,一下子看到了这家伙。
“诈尸了?还是来胡子了,小徐子,大清早就咋呼,看我不踹死你……”一个声音沙哑的中年人骂着,披着羊皮大衣走了出来。
他叫马大,是邓弘毅聘的大掌柜。
个头不高,肚子大,脸上肉乎乎的,走起路了双脚拖地,看起来不像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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