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他的内心想法。
眼见马大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险,小九想都没想,猛地伸出腿去,一下子拦住了马大的脚。
他不动声色地扶了扶邓美菱,悄声安慰说:“菱角,这茶烫嘴,咱回去。”
刚刚,马大一脸假笑地想勾走椅子,叫菱角一下子坐空,当众出丑。
好在郑礼信伸腿就给化解了。
菱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从小九眼神和口气里感觉出什么事了,站直了身子,冲老马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施施然地走出了酒楼。
走出去不远,她仰头看了眼亨通酒楼,灯火辉煌,客源充盈,里面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时传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事触动了她的心,步伐开始放慢,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他俩肩并肩走,徐岩提着些东西,懂事地跟在后面。
眼见她伤感流泪了,小九快走两步,扭头探问:“就因为老马想欺负你?我不是还手了吗,咱这才刚开始……”
两人面对面站着,菱角目光深情而伤感,叹了口气说:“他欺负我,欺负我父母,都能忍,可眼看着老都一处就要完了……”
不用说,她是拿亨通酒楼和自家老都一处比较。
天还没黑,老都一处客人寥寥无几,再看人家亨通酒楼,人声鼎沸,人气爆棚。
双方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有些事小九子猜到了,没明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老马经营生意差了点,欺负你,估计是没拿你当外人,他就不想想,往常东家对他不薄啊。”
这话刺激了菱角,出于对小九的信任,又在气头上,索性一股脑说了母亲邱氏受伤的事。
昨天早上,小九、徐岩俩人在院子外劈柴,邓弘毅照例早上读书写字,邱氏给马大送饭菜的时候,没等她走出门口,老马一把大鼻涕摔在了邱氏胸口上。
连个道歉的话都没说。
一声不吭,依旧牛哄哄的坐在炕沿上不紧不慢地吃饭。
“母亲说她站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哪怕马掌柜和她说不是故意的也行,别说道歉了。”邓美菱伤感地说。
当时邱氏心情急剧变化,尽管平时受尽了委屈,这会还是想一忍再忍,别把事闹大了。
省得马大撂挑子走人了,那样传出去不好不说,眼下酒楼的生意恐怕就更艰难了。
“徐子,过来,过来。”小九想了想,招手叫过来了徐岩。
菱角神色不悦地看着他,真想扯着耳朵问问他,是不是没长心,还是不关心自己母亲。
徐岩到了跟前,郑礼信趁着菱角不注意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轻咳一声说:“老马对老太太做的饭菜不满意,哼唧了几声,老太太上火了,徐子,你说,咱能叫老马给道歉吗?”
徐岩一愣,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马大做生意水平一般,人有些粗野,在哈尔滨餐饮界是个老人,混的不错,要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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