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尤里科夫当成真正的朋友和哥们,就是利用他。
在尤里科夫家里帮助张罗了很多事,刚到了家里,就想消停会,好好想想这事呢,先是来了一伙看风水的,还有野路子翻译,都赶走了。
没想到这个自称郑小九的掌柜的来了。
他一下子想到的是自己警告了邓弘毅,老邓是想来维护关系,这不是家里有事了吗,主动上门示好了。
他不耐烦地把郑小九迎进客厅,端详着对方。
小九子一米六左右,胖乎乎的,结实的肌肉、干练的目光,显得异常干练。
这家伙脑袋大,眼睛小,看人神情专注,他要是认真地和人说话,绝大部分肯定被他给迷糊住,以为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眼看着小九子满脸悲伤,弄的谢文亨有些拿捏不准了。
就在这时,眼镜翻译拿着一沓子报纸,附和地说:“谢掌柜的,您节哀,全哈尔滨几千户商贾和居住的外国人,都有订阅报纸的习惯,加上他们之间口口相传,您不幸丧失至亲的事,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了。”
这把谢文亨气的,脸上那颗痣斗了好几下子。
自己不就是攀附个有势力的洋人朋友吗,就连尤里科夫也知道是这是相互利用。
这顶孝帽子就扣在头上了。
眼瞅着很多洋人都知道了,他们大部分不是官员,就是商人,谁也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这动静不大不小,老谢听着很刺耳。
叫进来一看,是谢周全。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问谢周全大街上有关于自己的什么传言吗。
谢周全说有些人谈论他干娘去世的事,但知道的人不多。
“不知道胡嘞嘞什么?看看,老都一处的人都来了,难不成他们是找茬吗?”谢文亨瞪着眼睛骂着谢周全,雷霆大发,谁都听出来他指桑骂槐地说小九子多事。
“东家,东家,有客人谈论,说报纸上,我看不懂,都拿来了。”感觉委屈,谢周全掏出来一沓子报纸。
这下子气氛尴尬了。
刚刚,谢文亨举着茶杯,顿了好几下,眼瞅着就要摔在地上了。
这会手默默地放下了,质疑地问:
“写的什么玩意啊?”
戴眼镜的野翻译也拿出了一份,是远东时报,他看了眼斜眼手里的报纸,内容一样,赶紧如实地说:
“没错,老都一处为了表达和亨通贵宾楼的友谊,出巨资刊登了文章,我这份《远东时报》也转发了,毕竟尤里科夫和您谢老板,都是当地炙手可热的人,您又刚刚加入商会……”
这家伙带着几分抱怨,却给九子帮了大忙。
他俩这话都是从不同角度说的,就跟温水煮青蛙了,把犹豫不决的谢文亨放在水里煮。
这把老谢难受的,感觉压力就像泰山压顶一样,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徐岩说话了:
“掌柜的,老太太是俄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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