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男人咬牙。
“凭什么那个废物能被这种人护着!”
靠在墙根的人,踢着地上石块:“据说那两个人自小一块长大的,现在还是一对。”
“情侣?”
“切,这种废物怎么可能一直被她保护。”
酒吧靠窗的角落,烟雾缭绕。
坐在隐蔽卡座,黑暗中的男人,夹着手中已经快要烧到尽头的香烟,目光还迟钝停望在刚才机车离开的方向。
“詹先生。”服务生一手托盘前来,弯腰将朗姆酒放在他的面前。
烟灰掉落到了裤子上,他这才回神,将香烟灭在了装有水的铁缸中,漫不经心拍去掉落的烟灰:“把音乐换掉。”
“是。”
刚才激烈摇滚的重金属音乐,一瞬间变成柔情缓慢情歌,差距过于大的音乐拍子,让正在舞池里放纵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凌晨两点,她刚把惊吓过度的人哄睡,便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为了不打搅他,特意将门关上去了客厅。
“父亲。”
电话另一头声音威严里多了几分柔情:“明天,来军队里一趟,有个人想介绍给你认识。”
“什么人?”
“明天来了就知道。”
他说这话准没什么好事,郁温手指抚摸着棱角分明的玻璃酒杯,手指轻轻剐蹭过杯口。
“我知道了。”
吧台落下泛黄的灯光,照射酒杯折射出晶剔色彩,摇晃的淡色液体,她抿尽了泛有苦涩酒液,倚靠着身后冰凉大理石台面,盯着窗户外,稀薄灯光的高楼大厦。
“温温……”
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人扒着门,可怜像不受宠的小狗眼巴巴看她。
“怎么醒了。”
“温温这次不动我了吗?”
她淡笑放下酒杯,落下清脆声响:“我给你打了抑制剂。”
“如果温温想要……”
“不想要。”
她直白拒绝干脆,嘴角明明在笑,可一点的开心也感觉不到。
云阳秋扒着门垂下了眼,瓮声瓮气嗯道,委屈时总情不自禁撅起嘴巴。
“睡吧,我明天还有事。”
“好,那晚安。”
“晚安。”
机车驶到了军府门外,两侧站立穿着军装的人赶忙将门打开供她进入。
她将车停到了台阶下面,头盔挂在扶手,两手插进短款皮衣口袋,迈着长腿快速走上台阶,随性披散在背后的秀发轻轻甩动。
门口的人见她到来,连忙敬礼。
还没走到办公室,便听到里面愉悦的谈笑声。
郁温面无表情打开门,见到父亲连忙对坐在对面的男人道:“这便是郁温。”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人畜无害,标准的九头身,长袖外套也遮掩不住的健硕肌肉,深湖般沉静的眼,与家里那位哭唧唧完全不同。起身朝她微笑着点头:“初次见面,您好。”
极具诱惑沙哑声,卷入风吹进耳朵,郁温握上了他伸过来的手:“你好,郁温。”
“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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