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去了精力似的,头发零落了几丝,黏在汗涔涔的额角。
手敷在微凸的肚子上,踉踉跄跄的出来了,花尚喜手忙脚乱地扶住她。
“害喜?”花尚喜问。
成梓笑点点头。
“我扶你去大厅里坐坐吧。”
成梓笑摇摇头,以示不愿。方才她就是闻见大厅里消毒水的味道,才开始泛恶心。
眼下说什么她都不愿回去。
花尚喜见她害喜得厉害,没敢强求了,把成梓笑扶到花园的长椅上坐着,然后到医院对门的水果行里买了一斤橙子,再去隔壁买了二两话梅,吩咐掌柜的包好后,原路返回去。
“这么冷的天,我不要吃橘子。”
吃到嘴里都凉牙。
成梓笑把牛皮纸袋推回给花尚喜。
花尚喜把话梅摊在她腿上:“哪那让你吃它了,是让你闻的,”她把橘子抵到成梓笑的鼻尖上,“闻闻。”
成梓笑果然按她说的,深吸了一口气,特有的果香沁入鼻息,直往肚子里灌。
恶心感好像没那么强了。
她把橙子接回手里,又闻了闻。
“女先生的脑袋,还真是好用。”
说完,张开嘴含下花尚喜递到她嘴边的话梅。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她舌尖化开,甜得她心头乐滋滋。
这下,想干呕的劲儿被彻底压了下去。
成梓笑喜出望外,朝花尚喜的腮帮子“吧唧”一口,说是奖励。
花尚喜无奈,扒下她挂在自个儿脖子上的胳膊,说人太多,她们这样不成体统。
成梓笑哪肯依她,捧住花尚喜的脸,愣是嘴对嘴地亲了下去。
花尚喜瞪大双眼,唇间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成梓笑的唇很软、很热,尝过话梅的舌头,很烫、很甜。
慢慢的,慢慢的,她像喝过酒般,有些醉了。
娘娘把冻得发红的手揣进袖口,惊恐地问,这是第六次了吧?
中年男子摇摇头,说,第七次,我这掰着手指头在数呢,而且次次**!
“哎哟。”
“哎哟。”
两人五味杂陈的长吁一口气。
太残暴了!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们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地听了听……
好像没动静了。
娘娘和中年男子对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猫着腰,守在不远处的兄弟们,朝他们简单比划几下,意思是想要进去瞧瞧。
众人不敢懈怠,俱都掏出别在裤腰带里的家伙。
等待娘娘的一声令下。
仓库门被缓缓推开,他们迈着忐忑的步子走进去,脚步缓慢,像是深夜的猫,不敢惊动主人一般。
里头是漫天飞舞的面粉,它们像是刻意被人抛洒在空中,浑浊了空气,也浑浊了视线,仿佛一场厉害的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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