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本尊杀江文景不过如捏死一只蚂蚁。
白禾:“……”
白禾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这条蛇平日高冷得不行,如今却不停地绕着她转,一边转一边嘶嘶嘶地叫,头一次如此话痨,似乎是在……安慰她?
他是在安慰她吗?
白禾原本压抑的心情,此刻突然放松了一些,她吸了吸鼻子,哑声道:“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他们的。”
玄狰一僵。
他盯着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心里隐隐滋生着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处,纷纷乱乱,只觉得又怒又好笑又哑然,一边觉得这丫头至今听不懂他说话的样子颇为滑稽,一边又暗自懊恼……他怎么就安慰她了?
若是主人因此出事,他便恨不得将白秋挫骨扬灰才是,这丫头……和白秋是一伙的,也讨不得多少好处。
蛇头一摆,玄狰又不搭理她了。
到了晚上,玄狰这里才重新收到了消息。
衡暝君无碍,已然熬过了血月临空之时,力量恢复到了鼎盛时期,白秋也无大碍,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似乎觉醒了一部分的力量,非但入魔了,修为也一跃至合体期,俨然已成了与玄狰不相上下的强者。
玄狰听到这消息时,委实怔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小姑娘的却精准捕捉到了“白秋没事”的消息,惊喜地叫了一声,兴奋地抱住了这条蛇尾,在原地蹦了起来,“太好了!魔君!谢谢你!”
玄狰:“……”
讲真,他真的什么都没干。
突然被夸的大蟒蛇有些别扭,尤其是……她激动就激动,抱他干嘛啊啊啊啊!!!
对白禾而言,抱蛇和抱人是大大不同的,即使玄狰是个血气阳刚的男人,他做蛇的时候,在白禾眼里也只是个语言不通的冷血动物而已,物种不同,某些想法便醒悟得晚了些。
等到白禾回过神来她干了什么,红着脸要放开他时,这条蛇已“咻”地蹿了出去,蛇尾从她怀里扭了一下,挣脱出去,整条大蛇跑得飞快,一下子便挂在了铁柱的顶端,离白禾远远的,宛若是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白禾:“???”
你倒也不必躲得这么远。
白禾熬过了那几日,玄狰便吩咐魔将,让她住在了天照城的侧殿里,但没有魔君的宫殿寂静冷清,白禾从前习惯和别人挤在一间屋子里,也住不惯这种宽阔的宫殿。
她便每日一早踏出天照城,在一些魔修的护卫下,去为玄狰采药炼丹。
经过这一遭,白禾和玄狰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本不是他什么亲近之人,甚至原先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两人的相处似乎总是带点儿□□味儿。
但她每日都会去给他上药,每次上药时,这条蛇别别扭扭,也不会再故意那样躲着她了。
他也不再故意为难她。
只是时不时会逞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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