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犬子你打算怎么处理?拉过去当做下人给你使唤以抵债务,还是你看看,四肢什么的值多少,侯爷你就剁多少!”
说罢,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怒瞪着贾非全。
凌心安望着贾旬,满脸惊讶,然后瞬间回神过来,笑道:“贾总督,您这下手太狠了吧!三公子这样下去生活能自理吗?”
“侯爷,你真是宅心仁厚!”贾旬长叹道:“也就凌大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女,老夫惭愧啊!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惭愧惭愧!”
凌心安叹道:“贾总督,此话谬赞了,只是三公子如此这样,也不是长久之事,既然你把他打成这样,凌某再强人所难,那显得我是真小人了!”
贾旬连忙摇手道:“侯爷,话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看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夫府上你看到什么,就拿什么,老夫贫寒,有些器物拿出去还是能抵一些的。”
凌心安苦笑:“贾总督折煞凌某了,既然总督开口了,那凌某就唐突了,来人,我看那个花樽挺好的,就给我带回去吧!”
“是,大人!”项飞燕躬身,朝大厅内放在茶台上的一个一尺多高精美如玉的花樽拿了下来。
贾旬脸色不变道:“侯爷,看上什么的,尽管拿,只要能帮着孽子抵债,就算把老夫这破宅拆了也行。”
凌心安连忙摇头道:“贾总督,严重了,事已至此,贾公子和凌某的债务便一笔勾销了,这是债条,贾公子,收好了!”
说完,凌心安递给了贾旬,后者看也不看的放在桌面:“真是孽畜,气煞老夫,还不给我滚下去!”
贾非全唯唯诺诺,在老爹凶狠的目光下畏惧的被人搀扶下去。
“侯爷,老夫真是教导无方,让你笑话了!”贾旬道。
凌心安站起来道:“贾总督客气了,凌某就不先打搅贾总督,先行告辞!”
贾旬同样起身道:“侯爷贵人多事,那老夫就不久留侯爷了,送客!”
刚出贾府的凌心安众人,项飞燕忿忿不平,拿着花樽道:“公子,贾总督是故意的!”
凌心安笑道:“我知道。”
“那一樽花瓶就抵消一万多银两?”项飞燕一脸心疼。
“你认真看看这瓶花樽,美不美?精不精致?”
“好美,精致!”
“既然如此,那放下吧!”凌心安道。
“啊?”
……
贾府内,贾旬躺在摇椅上,摇晃着,之前愤怒的神情早就不见,而是一脸轻松的哼着小曲,贾非全此时站在一旁,出了脸肿之外,并无任何外伤。
“爹,您下手可真重!”贾非全委屈道。
“若不是你小子不争气,惹得这样,我至于要这样对你吗?”贾旬淡淡道。
“就算还钱,也不要把您最爱的花樽之一还给他吧,那一个价值百万。”贾非全抗议道。
“唉,看来真的太宠你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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