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又露出那种俯瞰一样的神态,好像知道很多事,也不在意很多事,可......凭什么?
搅乱他的生活,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说什么小孩子不要插手大人的事.
故弄玄虚!
铭哥说的对,想知道什么,就要问清楚。
祝余叹口气,怎么突然就这么追根究底了?
难道不该是包着两包泪跑掉?
十七八岁的年纪,说了好像没什么吧,他只得道:“你父母的矛盾,大概是因为两件事,一件是你妈当众骂我是野种,另一件,当初是我妈妈先遇到祝晓申,结果结婚对象却是你妈,就这样。”
祝余说这一长串话,并没有什么指天发誓的笃定,平淡的像一杯白水,可正是这种平淡,却让祝韶然更加惧怕。
惧怕这其中真实性的巨大。
祝韶然:“你胡说!”
祝余:“我以为,正确的评判方式,是先回家求证。”
眼圈发红,祝韶然拎着书包跑了。
他走的惶急,并没有发现快速闪到一边的周铭。
周铭不是故意要跟来,他只是很心烦,想要来弹钢琴。
家里有琴室,可老宅气氛压抑......
没想到倒碰上这一场对话。
他回忆祝余说的话,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那句“我妈妈先遇到祝晓申”,而是祝余字字句句都说的是“你父母”。
小叔为什么将祝余留在身边,周铭现在有些理解了。
在对他提起爷爷和父亲时,小叔说的是“你爷爷、你父亲”,从来不是父亲或者大哥。
小叔和祝余,都自发的将自己剥离了原来的家庭。
一样的孤独和强硬。
周铭叹口气,正想轻手轻脚的离开,里面突然传来钢琴声。
没听过的曲子,最开始弹的有些磕磕绊绊,后来就顺畅起来,曲子好听,弹曲子的人也很欢快。
只是,欢快的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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