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还看不住。”
柳意扁了嘴:“以为他要带去的。”
柳臻闭了眼继续晒阳阳:“带不带能怎么的,想聚楼只他去得就去不得了?”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屋里,屋里本来还摆着她做的那两个黑乎乎的菜以及生辰糕点。一跺脚转身回了屋里。
柳臻竟院里哼哼起了大戏,她听得厌烦,捂了耳朵屋里怪叫。
白瑾米从柳家出来,先到了街边馄炖摊,叫了碗馄炖,这就吃了起来。他最近一直心烦,心烦得看不下书去。柳意对他一直很好很好,不知是为何,她待他小心翼翼的,又不像从前模样,偶尔恼火生了气,她从不争辩只呜呜的哭。
一见她哭,他心底就莫名的生气。
热腾腾的馄炖就面前,他却没有了胃口。正是搅着热汤,心不焉地四下瞄着,眼前一黯,一个女学生模样的坐了面前。
她同样穿着青衫,一副学生装扮:“白瑾米?是白瑾米吧?”
白瑾米细细打量,记得是县里的女同窗,可是她叫什么名字了?
“……是?”
“叶彤,是叶彤啊!”女子惊喜道:“没想到这遇见,家住这吗?”
叶彤?他有一点印象,三年前回到县里寻找柳意的时候曾县里书院读过一段时间书,后来过年就又回了县里,这个只记得一个老师的,好像安静得很,常常带着笑意的样子。
因为相处时间短,也没太多的印象了。
金元这几年都注重女子教养,更是鼓励女子为官,所以会考其实是不分男女的。只不过一般家里的女儿都十分娇贵,只有家庭环境不算好的,才会读书参加会考,一般也就图意找个知书达理的好家。
其实最终也为了嫁而已。
此番遇见她,白瑾米也未多想,二随便聊了聊,这才知道她也是要去想聚楼的,刚好遇见叶就一同前往了。
想聚楼仍旧热闹来往,本来也是白瑾米做东,他住省里,同窗却是从家里来的,都为了两个月之后的会考,有的还没有住的地方,必须先到省里找到合适的客栈,就这么的,才都联系了一番,其实也是想叫小米帮忙安置一番。
他这才知道,这个叶彤别看是女子,却是学识渊博,她穿着朴素,但不似一般女子爱美,却十分爱才。
二宴上斗诗斗酒斗才情,那才叫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起来的十几个,有条件好的,直接住了客栈,有的投靠了亲戚朋友,还有的无处可去的,白瑾米帮忙全都送去了白家大宅。
白家地方很大,叶彤本来是想白家住一夜,再去自己的亲戚家,但从想聚楼出来发现白家距离很近,这大宅十分阔气,家里待客又十分热情,她和另外三个就都住下了。
白瑾米成亲时候因年纪还小,就只简单办了个家宴,自从搬去了柳宅,他还真就没回白家住过,其实也是习惯了。
大哥留他住下,可他惦记家里那个爱哭鬼,实无心留宿。安顿了所有的,他这才洗了把脸鏡神鏡神回家去。
白家柳家相隔一条街,他借着月光走回去的路上,竟然也有一种归属感。
走这一路,微醺的酒意也散了,白瑾米回到柳家,发现屋里漆黑已经没有光亮了。柳意似乎已经睡下,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待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嫫索到桌边。
点了烛火,这才看见桌上的几个菜。
早就凉了,油都凝了,想必是早就做了的。
他挨个看了看,都做得有点惨不忍睹,像是柳意的风格。
默默叹了口气,白瑾米走了床边,柳意已经睡着了。
因为夏日炎热,她就穿着短褂短裤还没盖被子。两手都……摊着,指尖上面还有好几个都包着,似乎是受了伤。
他忽然想起早上她跑到面前哭诉,说做糕点太难了……
再看看她有点不雅的睡姿,心里顿时暖了暖。
硬着头皮吃了两块凉透了的糕点,白瑾米才妥衣服上床,可能是白日的委屈没能宣泄出去,柳意嘤嘤两声推煣了他两下还说了句梦话。
他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见她还乱动,抓了她的手臂直接按了自己的怀里。
柳意这才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着急哈,水笙一家的放后面写哈,到时候给你们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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