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纳画廊的展会定于十二月二十举行,明瑟买了十八号的机票出发。
十号这天,她和柳诗诗出门去看一个音乐剧,临近元旦假期,席沐白忙的抽不出空来,柳诗诗发烧后恹恹的,明瑟拖着她出来放松心情。
她不确定柳诗诗有没有看到那通电话,抑或是之后江尧有没有再打来过,她没有对明瑟提起过。
音乐剧看到一半,柳诗诗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一直无精打采的神色染了点喜悦,抱歉的跟明瑟说要先离开。
明瑟无言,定定的盯着她看。柳诗诗耷拉下来,沉默了下低声说:“最后一次。”
明瑟听懂了,最后一次,给江尧机会,也是给她自己机会。
柳诗诗还是走了。
明瑟独自把音乐剧看完,最后散场的时候,在出口碰见了阿令。
这场音乐剧的演员有她的几个学妹,她是来捧场的。
既然碰上的,二人都是独身一人,便索性一起吃午饭。
阿令是个很好相处的姑娘,言谈间有自己的见解却不会让人觉得尖锐。
吃饭的地方是个火锅店,很市井气的那种,四方黄木桌子棋盘格相错排列,正中间粗粗的方柱子上挂着台电视,播报着新闻,和店里顾客聊天的声音一样吵吵闹闹。
明瑟和阿令吃的很饱,靠在椅子上休息,相视而笑。
透过薄薄的热气白雾,新闻里突然插播了一条午间新闻:
“今日凌晨,环城东路高架桥处,发生一起私家车侧翻事故。该私家车撞上高架桥围栏,两名伤者已送往医院,目前伤势待定。希望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本台记者将持续为您报道……”
明瑟皱起眉,透过袅袅热雾,她总觉得那被马赛克了双眼的人有些眼熟。
阿令顺着她的视线回过头去看新闻。
明瑟脸色一变:“文颂!”
阿令也瞪了双眼:“是文颂姐。”
二人面面相觑,面色都无比难堪。
阿令率先反应过来:“明瑟姐,你先别急,我给景之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明瑟按下手机,给席沐白发了条信息,那边没有回复,想必在开很要紧的会。
顾景之很快接了电话,沉声说他在医院,要她们过来的路上小心点,不要太过声张。
地址是一家私人医院,席沐白上次生病住的那家,外形装修的很漂亮,像英国的庄园,其实内里仍旧冰冷。
明瑟上次来过,再来便轻车熟路很多。
顾景之派了个助理下来接她们,带到文颂的病房。
去的路上,助理解释说文颂的伤并不重,只是皮外伤。
明瑟心一沉,文颂的伤不重,重的就另有其人了。
阿令思忖了下:“明瑟姐,你去看文颂姐吧,我去看看程砚哥的情况。”
明瑟点了点头:“好。”
病房在最里层,很空旷,明瑟推开门进去,文颂坐在床边,长发散落在瘦削的肩,头顶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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