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应承。
叶初棠拉郑玲歌坐了下来,先让她喝了杯茶,尝了两口如意食肆做得的松仁糕,才开口对她道:“咱们这次能得陛下赦免实属不易,机会只有一次,必须要好好珍惜,不能有一点隐瞒,你懂我的意思吗?”
郑玲歌拿着点心的手停顿在半空中,沉默了片刻后,她点了点头。
“那你可能做到事无巨细,坦率地告知你所知道一切?”叶初棠见她有些犹豫,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郑玲歌不再犹豫了,立刻点了头。
叶初棠便要研墨,记述郑玲歌所说的一切。郑玲歌接过墨,添了水之后,主动为叶初棠研墨,然后低声讲述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叶初棠笔停顿了一下后,便流畅地记述下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放下笔时,叶初棠终究没忍住,问郑玲歌:“你与平原王之间可有感情?”
“我不知道。”
郑玲歌头低得很深,每次提到平原王,她都会下意识这样。
“那你心悦他吗?”
郑玲歌怔愣片刻后,慢慢地点了下头。
“你们睡过了?”
郑玲歌继续点了下头,并做好了被叶初棠震惊唏嘘的准备。
叶初棠立刻点了郑玲歌脑门一下,“那就行了,得到了便没什么遗憾。下一步痛快忘了他,有姐妹在,男人如衣服。”
郑玲歌:“……”
“你若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我以后专门挑几个长相类似的伶官给你,让他们天天唱歌哄你开心,这可比某人暴躁怒吼强。”叶初棠介绍道。
郑玲歌睁大眼,惊奇地看着叶初棠。
“男女感情这种东西莫强求,穿衣吃饭,寻欢作乐,哪一样都比这个更可靠更长久。”叶初棠继续劝了郑玲歌两句。
郑玲歌本来沉重的心情,因为叶初棠这两句话,忽然轻了许多。
叶初棠让郑玲歌签字画押后,走出门,将供状交给了朱寿。
朱寿也在这期间,证实了郑玲歌的媚药之说的确属实。管家给出的解释是说怕郑玲歌知道自己要毒死皇帝会在表情上露出破绽,所以才骗了她。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出,郑玲歌的脾性并不恶毒。从府中其他家仆的评断来看,她为人比较安静和善。
看来这郑玲歌确实如叶初棠所说那般,是被恶贼利用了,迫不得已。
朱寿在看过供状之后,惊讶地看向叶初棠:“平原的病之所以一直久治不愈,竟跟她有关?”
叶初棠点头。
朱寿拍了拍供状,“那她身上背着的罪名可又多——”
“料到了,她当了这么多年的细作,不太可能只做今日这一桩恶事,”叶初棠叹道,“幸好没出人命,我会请宋神医为平原王调理身体。”
“平原王大概要疯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平原王对郑玲歌那是有不一般的情愫。
朱寿叹了口气,又对叶初棠道,“这供状里有很多重要的线索,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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