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边传来的信,应当十分要紧。
池先秋继续往下看,信很短,但说的事情……简直是应了那句“话越短,事越大”。
那信上说,天火砸在魔界宫殿,把魔后给烧死了。
池先秋?
他再翻回去看了一眼,确实是关外的瞭望台送来的消息,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虚构话本。
而在事情发生之后,魔尊一面派人追查,一面也让人封锁消息。毕竟这样的死法,对魔后来说太过诡异,也太不体面。
玉京门的瞭望台也是这几日才收到了一些零散的消息。
在他看信的时候,池风闲也注意着看他的表情,见他毫不掩饰,惊讶得连眼睛都瞪大了,一句感叹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反倒有些看不明白了。
他问“不是你做的?”
池先秋???
“师尊你干嘛这么想我?”
看来是误会他了,池风闲别过脸,轻咳两声“你先前写信来,说起魔后的所作所为,似乎很是愤怒。后来又要收魔尊的私生子为徒,为师以为……”
池先秋皱起小脸“所以师尊以为,我冲冠一怒为徒弟,只身入敌营,引来天火,为徒弟报仇?”
全中。看池风闲的表情,原来他就是这样想的。
“师尊,你对我……未免太有信心了一些。我是师尊一手带大的,我的……修为,师尊难道不清楚么?”
还有我的为人。
池先秋是有些恼了,哪有这样无缘无故怀疑人的?旁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池风闲怀疑他,池风闲怎么能这样想他呢?
他抿了抿唇角,目光落在面前的桌案上,自以为了然,闷闷道“所以师尊用洄溯术,是要看看做这事的人究竟是不是我?倘若是我,师尊打算怎么办?要把我交给魔尊处置么?还是要怎么罚我?”
不等池风闲开口,他又看向池风闲身后的墙。池风闲霜堆雪砌的一个人,住的地方除却必要的器物,简单得就像雪洞。
唯独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一个柳藤编的小竹篮,篮子里装着些用秘法保存的干花。
这是池先秋难得去太和宗做客的时候,带回来送给他的。每一枝花都是他亲自挑选保存的,据说有凝神安眠的功效,所以一定要池风闲挂在房里——尽管池风闲已经有好多年夜里不睡了。
池风闲见他所看之处,神色一动,紧跟着池先秋站起身,朝着那些干花走去,一踮脚,就把竹篮摘下来了。
真生气了。池风闲连忙唤了一声“先秋?”
他背对着人,手指捻着花瓣,下决心这次不能助长师尊不信任他的歪风邪气,于是只是冷漠地用鼻音哼哼“嗯?”
“师尊疑你,是师尊不好,你别生气。”池风闲没哄过人,此时斟酌着话哄他,语速缓慢,一字一顿说得极为清晰,“为师用洄溯术,确是怀疑你,但也是怕你行事匆忙,留了破绽不自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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