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黎烨衡笑笑，“老人家心地善良，总归有办法。”
会所建筑中西合璧，环境高端奢华。
穿过主厅，侍应生将他们引至一楼会员包房。
车正好开到会所门口，下车后黎烨衡车钥匙递给侍应生去泊车，带她们三个进去。
——
餐桌铺着白色桌布，碗筷酒杯有序放置在上面，丝绒墙上有一个壁炉，旁边放着定制沙发和圆桌。
厉承勋已经到了，在沙发上翻阅文件，助理在旁边。
这家私人会所连走廊每一块地砖都是精心设计，价值不菲，壁上灯饰精美。
不同往日酒店包间，侍应生推开包房门，里面不仅仅只是吃饭的地方，连着庭院露台。
厉承勋笑说：“刚到，坐下说吧。”
程弥和黎楚跟在后面进去。
他们一进去，厉承勋放下手里文件，起身走过来：“来了？”
黎烨衡和他握手：“厉总久等了。”
没多久就有服务生过来上菜，都是厉承勋点的，菜品繁多，样式精致，一口下去都是金钱。
厉承勋说：“怕其他不合你们口味，点的都是我们中式餐。”
屋内是长型餐桌，厉承勋和黎烨衡面对而坐。
程弥在黎烨衡这边，和厉承勋是对角线，侍应生帮她们拉开椅子，她在椅子坐下。
黎烨衡和厉承勋在谈公司合作上的事。
谈到一半，包房门被侍应生打开。
蟹粉狮子头，鳕鱼，酱鸭，鱼翅，鸡汤。
餐桌上交谈是长辈主场，程弥和黎楚就是被带来吃饭的，沉默用餐。
看到女生的时候，程弥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下。
她想起早上在医院走廊上，女生跟厉执禹说的那句“常姨说你在这里”。
程弥看过去。
侍应生的身后不是生面孔，常湄带着一个女生走了进来。
程弥也莞尔回去。
女生被常湄带进来。
是早上到司庭衍病房外找厉执禹那个女生。
程弥长得漂亮，早上走廊那一面女生明显也记住她了，看到她后对她笑了下。
然后看似不经意间，顺带介绍了女生：“蒋恬，蒋熠老先生的孙女。”
这话一落，餐桌上有一瞬寂静。
常湄端庄漂亮，一身黑色风衣，干练不失气派，进来后对他们点头微笑，而后在厉承勋旁边坐下。
厉承勋给他们介绍常湄：“我妻子，常湄。”
女生很有名门闺秀气质，点头微笑道：“黎叔叔好。”
然后是司惠茹，最后是黎楚和程弥。
蒋熠，这桌上没一个人不认识，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厉承勋又给女生介绍他们，先是黎烨衡。
像是厉家自家人一样。
程弥清楚女生如果只是蒋熠老先生孙女，和厉家非亲非故，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坐在这里。
厉承勋说：“这两位姐姐是黎叔叔的孩子，年纪跟你差不多。”
女生对她们笑。
根本不需要厉承勋说什么，程弥便知道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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