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荒淫无度,和别人就是不知节制……双标潇?
陈潇闻言,那张冰肌玉肤的脸蛋儿之上浮起羞恼红晕,羞怒说道:“我什么时候和你……”
说着说着,也觉得心头有些异样,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再搭理贾珩。
贾珩看向那眉眼与咸宁清冷相似,但性质迥异的少女,也没有再逗弄,轻声说道:“明天打算去见甄家人,晚上见过北静王,先把最后一个麻烦解决了,就回去了。”
陈潇也不再多说其他,拿起茶盅,轻轻呷了一口。
她知道以他的性情愿意容忍她管着,只是因为喜欢。
正如贾珩当初所说,“我就喜欢你管着我。”
贾珩当初却不知自己信口拈来的话语,在从小就鹤立鸡群,性情清冷如雪的少女心头挂起的风暴。
就在这时,晴雯娇俏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公子,热水和衣裳准备好了。”
贾珩看向那少女,低声道:“我去洗个澡,等会儿一起吃晚饭。”
说着,起身来到厢房,洗去了一身脂粉腻气,换了一身斑斓苏锦长袍,气质洒然,脸上全无什么萎靡之态。
其实潇潇所言不知节制,对朝气蓬勃的少年人而言,根本不存在,因为那无处安放的青春荷尔蒙原本就没有去路。
贾珩来到书房,抬眸见着已换了一身青色衣裙,梳着空气刘海儿的少女,衣袖挽起,露出一小节白藕的手臂,正在桌子上摆放着一碟碟菜肴,不远处的小几上烛火摇曳,明亮彤彤。
“我刚刚烧制了几个菜,还有一壶酒,你要不要喝点?”陈潇声音比之往日无疑轻柔几分,目中似有几分别样的意味。
贾珩见少女神色悲伤缱绻之中有着几分肃穆和郑重,心头微动,走到近前,落座下来,低声说道:“今个儿怎么了,是日子特殊?”
陈潇玉容怔了下,拿起酒壶,在哗啦啦地倒着酒水。
而后,那清冷如金石的声音隐隐有几分低沉的难过,轻声说道:“父王就是十年前的今天病逝在神京周王府的。”
贾珩闻言,面色安静下来,一时默然不语,伸出手紧紧握住少女的玉手,低声道:“潇潇。”
先前他应该记住这些特殊的日子才是,这真是他的疏忽了。
主要是相关的资料并无记载周王薨逝之期,他先前总不能去问着潇潇具体的祭日。
自己似乎对潇潇真的关心不够,先前总是将她当望风的工具人。
贾珩默然片刻,道:“周王一生英雄了得,当年辽东大败,如果不是周王出兵坐镇宣府,力挽天倾,只怕后面的局面更难收拾,可惜英年早逝。”
现在更是无人得知,也不知京里的隆治帝会不会记得有着这么一个儿子在今天逝去。
陈潇凝眸看向那少年,声音中有着几许特殊的意韵,说道:“当初父王过世之时,曾拉着我的手和说,他自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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