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我,这个禁欲端庄的苏知玺,是因为我才没了翩翩风度!苏知玺的恐惧与憎恨都如此鲜活,这位烛都大公子再也不是清高的画中人。
“小王爷,谈一笔合作如何?”
“我送你一场烛都太平,你要不要?”
傅九襄:“那大公子呢,大公子想要什么?”
苏知玺垂眉,“还没想好呢。”
“那就等大公子想好了,再来和本王谈吧。都说了是合作,大公子还藏着掩着,多没劲,等下次大公子想好了该同本王说什么时,咱两再好好谈合作!”傅九襄伸手扶着苏知玺,将他半托半抱地搀直了身子,“诏狱阴冷,大公子请好走。”今日在昭狱一番折腾,苏知玺也没了继续待在廷尉寺的心思,过了午时他便向沈万山告了假打道回府。
因着李燃一案,沈万山是被搞得焦头烂额,一向同他没什么交集的李孟一天托人来问三次,但偏偏沈万山这里什么进展都没有,那日参加傅乾辉生辰宴的人廷尉寺都派人查遍了,每个人都很正常,毫无可疑之处。
李孟坚信爱子一定是被奸人所害,而顺帝嘴上将傅九襄发落到了昭狱,可谁知道陛下心里头存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沈万山看得清楚,陛下如今只是在同定北王置气,若是沈万山真莽撞地将李燃安扣到了傅九襄身上,来日根本收不了场。
更别说,如今沈万山根本就没有查到傅九襄有何害死李燃的证据,除了从前那些傅九襄和李燃的口舌之争,再无多余线索,可以说傅九襄根本就不用蹲大牢,但偏偏这位祖宗不知哪儿惹到了陛下,陛下圣旨一下,把傅九襄关进了昭狱,陛下老人家耳根子是清净了,定北王下狱那些文官上不了奏折,李孟也烦不到陛下跟前,但沈万山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位祖宗蹲大牢,过得比谁都滋润,狱卒不敢在他头上放肆,今儿要喝酒明儿要吃肉,嫌弃隔壁牢房关押的烦人吵到他睡觉,硬是让狱卒把隔壁牢房的人给挪远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被下头人禀上来,沈万山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他就没见过像傅九襄这么放肆的人!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真让底下人对定北王动真章,谁敢?
难不成还要他这个廷尉大人一天到晚蹲在昭狱里头看着定北王不成!
外头都在传,定北王因为李燃案惹了顺帝厌弃,今儿都下昭狱了,等明日李燃案真相查清,这位狂傲的北疆王爷也就离上断头台不远了。
沈万山听到此话,冷笑,烛都文官死绝了这位祖宗也死不了,祸害遗千年,这定北王就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命长着呢!
话说这边,苏知玺离了廷尉寺,刚坐上回苏家的马车,松童就递上来了一封信,“公子,光先生给您的信。”
“这么快就查到了?”苏知玺挑开信封,看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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